那样半跪着的姿势了,而是坐在曲榛宁床边,让曲榛宁转身把腿搭过来。
曲榛宁收回视线,正打算说“小谈叔叔你都听到了,伤口都快愈合了”,突然感到小腿伤处猛地一刺痛,口中“哎”了一声。
“疼了?”谈迟问。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曲榛宁说:“没有,不疼,一点没事,已经在愈合了。”
“……”
谈迟笑了起来。
他把曲榛宁的脚踝搭在自己膝盖上,微微掰过小腿,露出侧面的伤口,“有根小木刺扎进去了,你爷爷是没看到才那么说,不生气了啊。”
语气听来很有哄着曲榛宁的意思。
曲榛宁伸着一条腿,另一腿蜷到身前抱着,蔫蔫地把下巴搭在膝盖上,“我不生气。”
又说:“谢谢小谈叔叔。”
楼下,老人还在喊谈迟下楼吧,别管曲榛宁小娇气包了。
正好谈迟也已经拔掉了小刺,给破皮的地方消了毒涂了薄薄一层药膏,便收起了药箱,提着往门外走。
曲榛宁跟着他身后走了两步。
到房间门口的时候,谈迟没提着药箱的那只手去牵曲榛宁的手腕,一直把人拉到楼梯口拐角那里,才转过身来叫他:“榛榛。”
看神色和语气,都有些郑重其事的模样。
令曲榛宁没由来地紧张了起来,脸颊也慢慢烧热。
这也是当然的,他刚才说了那种话,谈迟不可能假装没听见。
被爷爷和上药打断了的话题,还是要重新捡起来的。
随着沉默时间的加长,曲榛宁变得无比紧张。
他知道说出了那种话,他和谈迟之间就像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一样,以后不论如何,今天发生的事都会横亘在两人中间。
或者也不是今天,而是那个吻发生之后,曲榛宁在泳池对谈迟起反应之后,一切已经在改变了。
曲榛宁明知道这种话题没什么好说的,答案只有“我是喜欢你”和“这只是个误会”。
但无论哪一个,都让他控制不住地揪心。
“榛榛。”
谈迟又叫了他一声,本有话要说,但在看到曲榛宁下意识咬着的嘴角后,又停住了。
楼下再度传来老人催促的声音,大抵还以为谈迟在给他娇气的小孙子照料已经快要愈合的伤口。
动静传到了下了车的谈父谈母那里,又在问曲祖父,榛榛怎么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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