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说谎。”
“啊?”吴越挠了挠头,不明白蒋磬在说什么。
“你的案子——你怎么这么不上心?”蒋磬收回目光,将门轻轻推开。
雨后的万街仍旧氤氲着水雾,水汽凝结在了老建筑厚厚的地锦上,给人以一种仙境漫游的错觉。
“既然你们用尽方法都没能让他改口供,那么更可能的是他说的就是实话。”
“他看起来很依赖他的母亲,但是往往这种人不太可能有暴虐强势的性格——你们不如好好查一下为什么他会性情大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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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别给我夹菜了,我都吃撑了。”沈逾之摸着肚子,无奈地和母亲说道。
“你这多久没回来了,我看你肯定在学校又没好好吃饭,都瘦了!”余舫不买儿子的帐,执意给他夹菜,“多吃点小逾,你们导师最近是不是又压榨你们了?”
沈逾之的导师名叫周青临,正是他儿时的心理治疗师。周青临家也有个和沈逾之年龄差不多的小孩,于是在两个孩子的友谊下,两家人也越走越近。
沈逾之现在还记得他十五岁时第一次见到周青临的情形。
当时他坐在一个十分舒适的沙发里,沙发的皮革将他温柔地包裹住。
周青临给他放了首钢琴曲,又泡了杯果茶推到他的面前。那首曲子十分轻柔,后来沈逾之找了很久都没有再找到那首曲子。
舒适的环境配上周青临干净又安抚人心的声音,少年的沈逾之总会在他面前一层层地卸下防备。
“前几天看新闻,”余舫见沈逾之发呆,于是又给他添了些菜:“你们学校附近好像发生了什么命案,你最近也多注意点,晚了就不要出门了。”
沈逾之显然没关注过这种新闻:“什么命案?我最没有关注过。”
“好像是个杀妻案。我听同事都说那凶手平时性格挺温顺的,不知怎么就突然……你这马上就要去警局报道了,一定要小心这种人。”
沈逾之冲余舫安抚一笑,宽慰道:“妈,你放心,正常情况下我和他们不会有直接接触的——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起码会隔一层玻璃板的。”
“还是要注意……我是怕十年前的那种事再——”
“妈!”沈逾之皱了皱眉头,打断了余舫的话。
余舫张了张嘴,显然有些欲言又止,只是最后却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着不可言说的自责。
沈逾之垂下眼眸,右手轻轻拍了拍余舫的后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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