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秋荻听了他这话,倒是收了玩笑之色:“你没必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虽然这几年你都没有进组,但我也看过你之前的作品,不得不说,哪怕是我年轻的时候,也未必有你这样的天赋。”
容翙没想到自己能得到林秋荻这么高的评价,哪怕他一向沉稳,此时也忍不住露出笑容来。
这时候副导演过来,要林秋荻去拍下一场贵妃伴驾的戏,林秋荻便和容翙说了一声,先去补妆去了。
容翙也没有闲着,这时候屈舒鹤也来招呼他去拍他今天通告单上应该拍的戏份了。
这一场他要拍的是宋涧清从行宫回自家府邸之后,因为咸锡帝意图赐婚一事,黯然神伤,泼墨抒情一节。
容翙的奶奶是国画大师,自小就教他学画,他自己更是从小就练习法,习得一手柳体。所以容翙和屈舒鹤商量了之后,这一段便没有安排专业人士当字替,由容翙自己亲自上。
等容翙摆好姿势,摄影师灯光师等都就位之后,屈舒鹤这才举着喇叭喊道:“好,准备,123,开始!”
宋涧清站在紫檀书案前,砚乃是钟秀山上贡大内的紫石砚,墨是描金提字绘彩的徽墨。书案正前方放着一架由斗笔至小清一色的紫犀鼠亳,旁边是一刀雪白细腻的澄心纸。六扇窗棂大开,春风徐徐吹来,他眉目间却是愁绪难掩。
从小服侍他到大的侍女在一旁替他研墨,她看了一眼宋涧清正在画的内容,不由得好奇道:“陛下召公子入宫,有意为公子赐婚,这是喜事,公子为什么要画这样的不祥之物呢?”
宋涧清低头,自己心烦意乱之下,画的却是秋风寂寥,满地枯草,一只大雁被人用弓射下来,而另一只失了伴的大雁却不愿远走,在高空中环绕哀鸣。虽是寥寥几笔,却形神俱在。让人看了都生出几分不忍来。
宋涧清吐出一口浊气,不愿对她多言:“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侍女有些不解,但还是放下手中的东西,然后行了一礼,然后退下了。
宋涧清将那画收起来,又重新为自己铺了一张纸,提笔蘸墨,写的却是当朝一位白姓诗人所著,《潜别离》。
“不得哭,潜别离,不得语,暗相思。
两心之外无人知。
深笼夜锁独栖鸟,利剑春断连理枝。
河水虽浊有清日,?乌头虽黑有白时。
惟有潜离与暗别,彼此甘心无后期。”
一滴泪滴落下来,将墨迹晕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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