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了。
此人不装之后,情绪的波动远比他预料得大。
时而笑,时而冷脸露出伤怀悲哀,冷芳携不明白他那些悲伤春秋究竟从何而来,明明只是普通地坐在客厅里看电影,没有半点伤感情节,郑说眼睛却红了。
在床上也是,时而激动得像头追求本能愉悦的野兽,时而纯爱得仿佛他们只是在牵手。
“……郑白镜有我好?”
动作顿住,满额热汗的青年眯起双眼,危险地询问。
有时候就会像这样,冷不丁问一些难以言喻的问题。
郑说箍住冷芳携的下巴,很执着地追问:“我跟他究竟谁好?”
“你回答我。”
最终得到毫不留情一道耳光。
在情事中途抽力气打人还是太艰难了点,打完之后,冷芳携的手就软软搭在郑说的肩膀上,被郑说捉过去啄吻腕侧。
冷芳携不耐烦道:“话太多了。”
叽叽喳喳的。
他跟郑白镜有什么关系,要在这种场合里不断提起?冷芳携真是搞不懂郑说的想法。
郑说身体痉挛一瞬,被打得壮大一圈,喉结紧了紧,发出一声爽到极致的喘息。
当然,爽也无法阻止郑说继续自怨自艾。
他完全听出了冷芳携对郑白镜的维护。
也是,他们彼此是相濡以沫的少年情人,有过太多珍贵的时刻。
冷芳携不愿在床上提起这个名字,不愿承认郑白镜比他要差太多,是正常的。
毕竟他的心不是石头。
既然不是石头做的,会对一个死人保留那么柔软呵护的心思,很难说会不会再一次被诚挚的追求打动,为另外一个人敞开心扉。
即便这个人用着郑白镜的外貌,基因序列与死去的旧情人一模一样。
郑说嫉妒郑白镜嫉妒得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