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钓了两三下,饵都没上钩,凭什么抽身就走?水底下的鱼可被你钓得恨不得蹦到钩上,你一走了之,也太无情了。”
他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地说:“钓了就想走,当不存在?我告诉你,不可能!”
冷芳携:“……”
这个结果完全出乎预料,在他设想里,郑说要么大发雷霆,要么平静地忍下愤怒,继而对他施展报复。无论哪一种,都不是眼前的情况。
偏执,纠缠,不肯放手。
冷芳携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实在不明白受到这样的羞辱,郑说为什么还能忍下去,为什么还没改变对他的情感。
将最终要达成的宏伟目标切分为无数阶段性的计划,再从小到大,从简到繁地完成它们,最终水到渠成地实现目标。
一直以来,冷芳携都很喜欢这样的状态。
说清楚后,他该想办法离开郑说,继续推进计划。但现在,一切都被打乱了。
烦躁的情绪缠绕心房,与躁动期来临前剧烈起伏的情绪混在一起,搅得人心烦意乱。
五指数次合拢又伸开,冷芳携明白自己情绪失衡,竭力想要忍耐住,恢复平静,然而被激素引导的情绪却不如他所愿。
反映在躯体上,那双秀丽却又无情的眼睛红了眼眶,令郑说一下子怔住了。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冷芳携。
登时,某种根植于基因里的野蛮冲动促使他掌住青年细瘦的腰身,掌心严丝合缝地贴过去,隔着一层薄衫,把住了腰窝。
如此契合,就像他们天生一就是对。
反应过来的时候,郑说已经和冷芳携贴在了一起。温热的触感促使他本能地撬开齿关,搜刮蜜液。
郑说从前厌恶人类肌肤的接触碰撞,更对情侣们痴迷的接吻嗤之以鼻。
他嫌吃对方的口水太脏。
直至今日今时,郑说才方知其中的美妙之所在。
夺取空气,唇齿交缠,两个人的距离被拉到无限近,近得连冷芳携脸上浅色的绒毛,眉宇的走势,眼皮的褶皱都纤毫毕现。
郑说可以很安静、很自如地打量他,而不必躲闪。
与此同时,粗/热的舌头蛮不讲理地横冲直撞,剐蹭敏感的上颚。
哪怕拥有过情人,冷芳携似乎也不适应如此狂躁的亲吻,试图后退躲避,却被箍住腰身,不得动弹。
他被亲得浑身发软,要不是有轮椅和郑说的支撑,早就软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