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就给他换了更合适的人。”
晚餐是按照沈煜钦的口味点的,沈铎吃得不多,将近处的一盅汤点推给了兄长,他才继续问:“……就这些?”
沈煜钦掀开盅盖舀了一勺,提醒他:“阿铎,这么关心弟弟?”
他算是看出沈铎打的什么主意了,不就是想要把握住对待宁予桐的分寸么。
沈煜钦面上没表现出来,心里暗骂了一句混账东西,当年怎么宠的,以为别人记不住了吗。
以往两家人没闹僵,他们年纪也还小的时候,一块儿出外聚餐,沈铎非得把宁予桐抱膝盖上一口一口喂东西吃,跑前跑后比宁予桐的姆妈还要殷勤,过年时也没闲着,学着长辈们包压岁钱给人家,哄他开心带他放炮仗堆雪人。
等到十六七岁了,长辈兄弟常年不在家,他甚至连招呼都不打就搬去了宁家借宿,美其名曰沈家大宅里管家佣人半个贴心的都没有,他不喜欢,他就乐意跟他的宁姨和弟弟待着。
当时宁老夫人的脾气好得很,何况两家是世交,说让住下就真的住下了,只是沈老爷子过意不去,沈煜钦还曾代他去拜访过一趟,眼瞅着沈铎跟宁家的小儿子有说有笑下了车,那样亲密的神情动作,哪像疼弟弟,说他宠小情儿还差不多。
沈煜钦觉得这也是后来出事的缘由之一,相比宁家对小儿子那种放任自由的宠法,沈铎更像把宁予桐当成了一只养在笼子里的小金丝雀,从生活细节处慢慢侵占他的整个世界,将他牢牢地控制在手里动弹不得,只能全身心的依赖着自己,待到宁家人发现时早就来不及了。
沈煜钦活了三十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