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烟瘾不重么?这是跟我赌气故意的?”司湛要来摸他的头,被沈秋白躲开了。明明是他说要自己把头发养回来,近些日子却愈发对这个短寸爱不释手起来,做什么事都要摸一摸。
“小孩子。”司湛低声笑,说了个没大没小的词。
沈秋白咬着棒棒糖,含糊着表达自己这是正常的心理反应:“越是强制越是容易产生抵触心理。我对烟本来没什么依赖性,你一提我就觉得它是求而不得的白月光了。”
“哦,它是你的白月光,那我是什么?”
“你是我……%&。”沈秋白口齿不清,只能勉强听出是两个字。
“!!!”司湛一脸震惊。
他看了眼前排专心开车的司机,碍于有外人在,只能做做牵手这种小动作,盯着沈秋白鼓鼓囊囊的腮帮子,说道:“糖吃完了再叫一遍。”
酒店离沈秋白之前的家很近。
放完行李步行过去,不到十分钟。
那颗糖化在了沈秋白一侧的口腔内壁上,泛着甜腻的果香,舌尖顶一下,隐隐泛着酸麻感,让他没心思再想烟什么的。
更别说现在他和司湛手牵着手,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内心的紧张感无以复加,心思全用在介意路人的反应上了。
跟一位眼神复杂的嬢嬢对视而过后,沈秋白悄悄地把脸往围巾里藏了藏,余光又瞥见几群刚放学的初中生,好奇惊讶探究地看着他们,于是又把帽子往下拉了拉。
一旁的司湛就显得淡定许多,边走还边俯身过来跟他搭话,问他街边吃的玩的种的树,看什么都新奇的模样仿佛他是第一次进城。看到特别感兴趣的还会晃晃牵在一起的手,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一对。
隔了一条马路沈秋白都能听见那些初中生惊呼兴奋的声音,脸上更加臊得慌,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被全校同学抓包了一般,手上不自觉用了些力,拽着司湛想快点走回家。
此时他无比庆幸出门前司湛喊他戴上了和自己同款的平光眼镜,加上帽子围巾的加持,不走到面前来盯着瞧,绝对认不出他们是谁。
司湛看着恋人急匆匆的模样,觉得他脸皮薄的样子也很可爱,没牵着的那只手忍不住又搭上了沈秋白的头顶,揉了揉。
沈秋白穿了件白色的长款羽绒服,头上也戴了白色的毛线帽。司湛出门前见他从行李箱里拿出来,一眼就认出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录综艺时,沈秋白戴的那顶。
沈秋白今天这一身与那天极其相似,司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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