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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退一退,我热。”沈秋白别过脸,身子动了动,想要离他远些。
衣料摩擦间,领口和袖口被扯开了些,那些红痕落在了司湛的眼底。
“怎么回事?”他握着沈秋白的肩,不让他动弹,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掀开了沈秋白的背心下摆。
横贯腰腹的红痕有些泛了青,在他白皙的肌肤之上,颇有几分触目惊心。司湛铁青着一张脸,抬眼看他,握着肩膀的力道加重了些。
“拍戏难免的,你松开。”沈秋白伸手将下摆扯回去,因肩膀被钳制格外不舒服。
“擦药没?”司湛眼底隐有几分担心,滑雪那次自己都没叫他受伤,拍个戏却给人捆成这样。
“擦什么药,过两天就好了。司湛,退开些,我真的很热。”
他叫了司湛的名字,带着长辈威严的口吻。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喜欢被同性强势地压制并质问一些自己不想回答的问题。沈秋白也一样。当然比起这个,他更不想同司湛这个人扯上什么瓜葛。
于是他咬着牙用力推开了司湛那只手,力气之大叫那胳膊向后砸去差点撩开更衣间的帘子,瞬间没人再去关心什么伤不伤的。
司湛反应迅速,及时抽回手,整个人往沈秋白那边迈了一大步。只是惯性太大一时刹不住车,身形不稳地压过去,将沈秋白抵在墙上。
帘子晃荡了两下,恢复平静。
外头的声音立马停了,有人走得近了些,问道:“谁在里头?”
司湛捂着沈秋白的嘴,贴得极近,盯着沈秋白的眼睛,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司湛的眼睛每每同人对视,都会叫人感叹一句造物主的神奇。沈秋白同样不受控制地紧盯他的瞳孔,跟着他的视线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