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她,又请她接了这个巧宗儿,与家里写了信,叫把这个技法教给赵嬷嬷。
这一来二去的,赵嬷嬷又是个真心求教的,家里的绣娘倒是和赵嬷嬷处的很好。
佟佳氏的手再长,总不能干涉赵嬷嬷在府外交朋友吧?
况且针线房拿了她的银子,还真是在用心办差的。她的份例前儿就发下来了,再送去的衣裳,衣料没有那么华贵,但针线房的人用心,好好的叫人收着,就没有再被剪坏了。
可见,这银子还是有用的。
针线房也未必是佟佳氏的地盘。
握着一府里主子们的衣裳裁制,要是这么简单就被佟佳氏掌控了,那福晋还能坐得住么?
赵嬷嬷从邀月堂出来的时候,一脸的春风笑意。
后头跟着的小丫头捧着托盘,那衣料光洁如新,太阳底下,竟似浮光闪现,华丽非常。
赵嬷嬷身上,揣着宁翘给的五十两银子,心里舒坦的跟喝了二两酒似的。
她也没有藏私,回去将衣料好生收好了,叫绣娘们预备干活儿:“宁姑娘那里,这关是过了。嬷嬷我得了彩头,也是这些时日大家伙儿一道的努力。这十两银子拿出来,今儿给大家伙儿弄两桌席面,好生乐呵乐呵。从明儿开始,就都好生给主子姑娘们做衣裳吧。”
这银子拿出来不亏心,要是不拿出来吃了独食,那才是亏心呢。
众人都暗地里咂舌,十两银子啊。那宁姑娘只是个侍妾,一个月能有多少月例,那都是能瞧见的。就这半个月,就砸了小一百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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