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没人能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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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绿和钱甜甜走来的时候，就听到了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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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认为，江董？”赵斌把问题抛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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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绿一愣，“问我？我可没想那么远哪里知道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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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斌却不依不饶，“说说而已，不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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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绿就笑了笑，“那我就随便说说，没有啥根据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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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说吧。”盛荣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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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经济，我觉得，会有两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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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两条线？”周春禾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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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线上，一条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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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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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绿特意看了眼赵斌，“赵总可知道线上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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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斌摇摇头，“愿闻其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