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奔篇】第五：摇落岁,寂静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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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他笑，“可是你我都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作弊。这是毫无数据支撑的结论，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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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允执看着他，又清晰地说：“老师，只劝说到‘依据事实处分’这个层面，应该不涉及她究竟是不是作弊的问题吧？如果她真的这样做了，违反规则，被开除……也是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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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远其实也并没有想要拒绝，只是偶尔起了玩心，想听听这孩子的理由。他答应下来，进去后发现那孩子正站在角落默不作声，于是向主任温声说了一番，好不容易才说动主任，把女孩儿带出来。谁知道出了门女孩儿脸色又一变，冷冷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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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我没在学校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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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意到女孩儿有双很黑的眼睛，脸有些苍白。身上的校服坑坑洼洼，也没缝补，就这样随便裹在身上。他说：“我是首府大学过来招生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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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女孩儿眼里的敌意收敛了一些，嘟囔道，“我还以为又唱红白脸来诓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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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真的作弊了？”他有些被她逗乐了，现在确实难得见到这样有脾气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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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她说，“不过谢谢你。万一真的毕不了业，我也没法考大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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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考大学？”谢君远心想，这儿的苹果虽然也不算最甜，但……新鲜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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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点点头，“我想读书，攒了好几年的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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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学校你觉着怎样？”谢君远温和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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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不上吧，大概。”女孩儿抓了抓头发，“能上大学对我来说就很好了。哎，老师……大学有没有什么奖学金或者贫困补助啊？能不能给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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