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问,“温小姐,你到底几时死?我等不及想穿你衣服。”
温玉问鹏翔,“你满意了没有?”
鹏翔慢悠悠扔掉抹布,嬉笑道:“急什么,我满意你就没有用,只能吃一颗子弹被扔去填海。你很着急去死?”
兴许是绝望到极点,温玉已没有力气同他争辩,满心木然,对鹏翔,只剩鄙夷,“他不该相信你。”
鹏翔不以为意,“他明知道我不会守约,但还不是乖乖照做。要怪就怪你自己咯。反正我们这种人生来爱赌,一输输掉一条命,没惊喜,都是这个结局。”
他一辈子没有这样傻过,明知是输,还要压上全部身家,输得再没有翻盘的机会。
“差不多啦!”鹏翔懒懒站起身,一双眼却利如刀锋,扫过温玉苍白的脸,“是时候送你和你肚里的小杂种上路。”
温玉下意识地护住小腹,但面对枪弹,显得苍白而无力。
“不求饶?”鹏翔问。
“这个时候求饶,还有意义?不过令你更得意。”
阿芬在一旁欢呼,“好啦好啦,终于有新衣服穿。”
可怜乐极生悲,一声枪响,中弹的不是温玉而是鹏翔,顾少带六七人持枪赶来,子弹穿过窗户与珠帘,再穿透鹏翔右手骨与肉,最终深陷在灰墙里。
鹏翔去捂流血的伤口,温玉猛地冲上前,一把撞开他,捡起落在地板上的手枪,右手拖住枪身,食指穿过扳机,熟练而利落。
但不必她动手,顾少连开三枪,枪枪对准头颅,打得脑浆迸裂,血冲屋顶。阿芬的尖叫还未破出喉咙,已被子弹穿透心脏,她接客的出租屋里结束一生。
顾少扶住温玉,眉心尽是担忧,“你小心,先坐下。怎么样,有没有事?”
温玉丢开枪,摇头,“我还好。”
他环顾这间屋,再叫人关门清场,尸体塞进红白蓝塑胶袋,还有个瘦小后生仔蹲下擦血迹。书桌上一台破旧小电视仍在重复播放着陆显投案自首的新闻。他长叹,无可奈何却又心有不甘,“还是迟了。”
温玉呐呐重复,“是呀,还是迟了…………”
回过神,他蹲下*身与她平视,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异常,“听着,温玉。机票已经改签,我立刻送你去机场,d哥的意思是要你马上走,不必去见他。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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