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床上。
她依然晕得厉害,眼前人是谁都认不清,还喊:“阿爸,给我洗脸,我好困…………”
陆显只想泼她一脸热茶水,“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原来一杯倒,醉后零智商,居然有胆那种地方喝酒。身边只瘦骨仙是你交小男朋友?上回茶餐厅,我说过什么你是不是一句都不过心?”
温玉不答,只管笑,眼角弯弯似天边月,皎皎可*。忽然环住他精瘦腰身,脸贴他小腹上磨蹭,嘴里说:“阿爸——阿爸——我有,我有阿爸…………”
他头痛,坐折凳上,捧住她红肿脚踝,物架上有按摩油,打开来一股廉价玫瑰香,凉飕飕都倒她脚背上。
他手法娴熟,力道精准,徐徐推进,一点点揉开她脚上筋脉伤。
而温玉坐床沿,高过他半身,这一刻顽皮,低头打探他细致认真神情,娇声问:“陆生,原来你还有技艺傍身,好犀利。”
陆显垂目,眼中只有膝上精致玲珑小脚,谨慎仔细推拿,顺经脉,通血气,不必拄拐养伤,半小时就能下场跑步,等他六十岁,还可以永华街开一家“祖传治跌打损伤——陆神医”。
陆生饮过酒,话多,同十六岁小太妹聊过去,“我十岁跟叔父来淘金,结果码头搬货送货混到十五,吃不饱就长不高,阿叔担心我长成驼背侏儒娶不上老婆,四处求人,安排我来按摩院拜师学艺,多多少少算一门功夫,天灾**,不至于饿死街头…………”就是这里,从前叫广发,如今改叫仙仙,他遇到秦四爷。“可惜我陆显天生*钱,又不愿意吃苦,只好去杀人放火,抢劫贩毒。”
三五年,各式各样脚都见过,有皮糙肉厚用全身力,客人还喊不够,死蠢,到底会不会做?一开口骂到你狗血淋头,他心平气顺,这钞票才不算白花。
有人得毒疮,浑身皮肤都烂透,层层腐肉向外翻,看都不多看一眼,活该你是下等人,要为十五块劳务费,捧他一双烂脚伺候。
有死基佬趁机揩油,十几岁纤薄少年肤白肉紧人人*,不摸白不摸。
过不久,一双手如老妪,皮褪了一层又一层,鲜红粉白肉曝露空气里,沾不得水见不得光,大病一场。
温玉接口,“谁知你长到一百八十几公分,赚得万贯家财无处花,夜夜换娘。”
陆显嗤笑一声,笑自己笑命运或是笑人间,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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