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淡而又淡香。
四周围,三五人指指点点,讲年轻男女街头亲热,有伤风化,要叫阿sir去把两个当街表演人分开。可惜阿sir脸红红,看戏看到警棍都拿不稳,哪管其他。
也有人*看俊男靓女天雷地火吻不够,吹着口哨等烧鹅出炉。
多是行色匆匆低头向前路人,想明早台风要来,是否可以不出街,不上班,好挂十号风球,全市停电歇业。
并没有人关注,阑珊灯市里,一对饮食男女大胆纠缠。
她与他,甚至都算不上朋友。
他便吻得仿佛要吞噬她,正流血伤口,瞠目结舌警官,满街通缉要犯,早被抛到脑后,这一刻他只管蹂躏她,啃咬她柔软丰润唇,啜饮她口中早早化开太妃糖,一点一滴,甜到发腻。
身体不老实,一只手压她脑后,粗糙手指穿进发中,断断续续,随亲吻节奏揉乱一头细软卷曲长发。胯*下那只凶兽大庭广众之下大喇喇抬头,顶她小腹上耀武扬威,可恨是原本掐她腰上大手,不知几时游荡向下,压着她臀向他胯*下揉弄。
这不单单是一个吻,它足够令旁观者面红耳赤。
何况是温玉,一双唇红得滴血,瞪大了眼睛,懵懵懂懂未回神,但眼角眉梢已放满风情。
餍足后越发渴望,他忍得要爆炸,身上那一道流血伤口又算了什么,疼痛都被淡化,只为这一吻,撩起巨浪翻飞,身心折磨。
陆显朝小警官摆摆手,肆意,“gdbye,阿sir!”
感谢上帝,他今夜福大命大,遇到温玉,再遇到一个认不出龙兴大d菜鸟警官,赚到一个吻,比嗑药美,恨不能再来一回。
温玉始终沉默。
走过这条街,左转,又是窄小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巷道,头一位穿黑褂袍小脚老太太,楼道口烧一堆冥钱,点一对龙凤烛,一只拖鞋一帧照便开工做事,“打打打,打你个小人眼,等你成世都撞版,日日被人斩;打你个小人耳,等你日日疴烂屎,抆屎用手指;打你个小人口,等你沟女衰口臭,冇女受你沟——高太,多花五十块,烧成灰再做法,包你灵啦——”
十字岔口,右转,又是另一条街,挂满红红绿绿招牌——神医治花柳梅毒,泰国马杀鸡包你舒服,还有推奶按摩靓妹服务。
他偷眼看她,她眉心阴云密布,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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