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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里面还有蛋吗?”
“有、有的。”岑墨一张脸埋在被褥里,口齿黏黏乎乎。
“有多少?”
“很多……嗯,还有很多、很多……”
“那……想要它们全部受精吗?”俞向阳故意逗弄他。
“想、想的。”岑墨努力点头。
“那么,是生蛋舒服,还是像现在这样,被我一点点弄大了肚子舒服?”
“这样……舒服……但是,等弄大了……再、再生……也很舒服……”
岑墨床下是一只不折不扣的无辜小可爱,上了床,就会立刻变成百依百顺的被动型钓系,绵软的嗓子里吐出的尽是些最黄暴的话,百无禁忌,自己都未必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和俞向阳的S属性完美契合。
比方说,今天上床前,他亲手帮俞向阳戴好了套子,还一脸严肃地叮嘱“一滴也不准漏”,可一到情潮难忍时,喊出口的却全是些什么“想被灌得满满的”、“给哥哥再怀一个蛋”之类的诨话。
明明是俞向阳先逗的他,他这么一喊,反倒换做俞向阳被撩得血脉偾张。
理智说:其实对岑墨温柔点,也不是不行。
身体说:不行。
于是,俞向阳越做越狠,岑墨越叫越诨,彻底陷入了恶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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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胎(蛋)教的禁忌约束,封存一个月的欲火得以尽情燃烧,二人很快双双释放,相拥着滚作一团,喘息不止。
“套、套子呢……”
岑墨叫床叫得大脑都缺了氧,高潮后更是气若游丝,整个人淌成一滩浆糊,连眼皮都撩不动,却还一心惦记着那只避孕套。
俞向阳摘下它,递到了岑墨跟前。
岑墨挤干了全身上下最后一丝力气,挑起一侧眼皮——套子里是满满一兜的乳白精液,光滑完整,没裂缝,也没破洞。
一滴都没漏。
太好了!
眼皮倏然垂落,岑墨一秒入睡,发出了轻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