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墨也顾不上要脸不要脸的了,抱着蛋,慵懒地哼唧起来。
好舒服。
从前他们一周能做十来次,连清早去卫生间洗漱,天雷勾了地火,都可能掐着表来一发。偶尔俞向阳值夜勤不在家,睡前少了酣畅淋漓的那一发,岑墨能从尾椎痒到腹股沟。
抱窝抱了这么些时日,他一直清心寡欲的,身体仿佛戒断了对性事的需求。给俞向阳这么突如其来一弄,欲望春风吹又生,烧得漫山遍野都是火。
-
“可以吗?”
五分钟后,俞向阳又问了一遍。
是第三遍了。
这时的岑墨已经彻底沦陷了,模样分外诱人:耳根嫣红,嘴唇水润,时不时就轻抿一下唇面。他晕乎乎地靠在俞向阳怀里,抱着蛋,小腰无意识地拱动,迎合着轻快的套弄节奏,把性器往俞向阳火热的手掌里送。
好爽。
爽得腰都酥了。
要是可以握得再紧一点、撸得再快一点,就更好了。
“老公,快一点嘛。”他呢喃着撒娇。
可就在这要紧的关头,俞向阳松开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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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墨连连挺腰,肉茎晃在空中,却无人爱怜,那裹缠住它摩擦的美妙力道已经狠心弃它而去。
“可以!可以啦!”
岑墨终于忍不住了,暴怒且崩溃地喊出了声,签出一沓口头支票,劈头盖脸砸到俞向阳脸上:“一个月后你干什么都行!”
“啊——”
话音刚落,性器就再一次被握紧了。俞向阳买一送一,还故意用手指上的糙茧在岑墨的龟头边缘擦了擦。
岑墨腰肢一弹,差点把怀里的蛋都甩出去。
“但……到时候,你要……嗯……要记得、记得戴套喔。”他喘息连绵,在快感的剧烈冲刷之下还不忘及时打补丁,“我、我……唔嗯,我不能……再生蛋了……再生,那里就……就要撑坏掉了……”
“好,一定记得戴套。”
俞向阳心满意足,勾住岑墨的腰往上一提,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