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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俞向阳的眼神里盛满了浓稠的情欲。
龟头蘸取了肠穴内少许粘液,退回穴口,开始缠绵地碾磨、顶弄。俞向阳小幅摆动着腰胯,嗓音极为性感:“我也陪你憋一整天了,墨墨真的忍心不管我吗?不会太久的,最多几十下……不,几下就能射。墨墨,可以么?”
第9章 节操丧尽
人在饥肠辘辘的时候,往往会高估自己的饭量,点上一大堆吃不完的食物,最后撑到胃痛。同样的,人在性欲高涨的时候,也会高估小菊花的承受能力,为了一瞬的极乐,作出严重不理智的选择——
岑墨就是一个例子。
他本以为,敏感点被蛋来来回回磨了十个钟头,早就麻木了,让俞向阳插一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又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可以”。
然而俞向阳那玩意儿一捅进来,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错得离谱。
却来不及后悔了。
阴茎以生猛的力道一撞到底,撑得满满当当,角度又精准,刚好抵着前列腺擦过去。就这狠辣的第一下,顶得岑墨双眼昏黑,措不及防,搂着蛋失声叫了出来。
生蛋的快感,是绵绵密密、聚沙成塔的。蛋壳挤压敏感点的力度并不强,像小火慢熬,让人无限逼近沸腾,又永远差了那么一点儿,只能一直悬停在欲射而不射的高潮边缘,浑身酥软发热,迷离入幻。
而俞向阳顶的那一下,却是把堆叠了不知多久的快感当做烟花,送入岑墨体内,炸了惊天动地的一发。
岑墨本来就快射了,哪里受得住这个,肉根一跳,天灵盖都是麻的。
“啊!啊!啊!唔……轻、轻点、轻……啊!”
俞向阳压着岑墨的大腿快速挺腰,每挺一下,就从岑墨的喉咙里撞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滑腻而盈漫的汁液被打成了乳白色泡沫,从后穴溢出,滴滴答答,湿泞不堪。
“……向阳,向……别这样……嗯,求你了,求……啊,啊,呃啊!!”
岑墨搂着心爱的蛋,身子前后剧烈耸动,双腿如蹲蛙一般左右敞开,脚在空中胡乱晃荡,怎么蹬都寻不到着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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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点头?
为什么要说“可以”?
刚生完孩子,不,刚生完蛋,就这么肉贴肉地激烈做爱,说真的,根本可以用“节操丧尽”四个字形容,放到钙片里都该归类为限制级。
更过分的是,俞向阳心机颇深,先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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