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吐,时而缩,艰辛万分地往外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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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兵荒马乱的一天。
差不多和岑墨的整个孕期一样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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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墨是一位野生动物研究员,长期泡在丛林里搞追踪观察,一扎营就是几礼拜。
为了图个方便,他索性在附近的西部军区第二研究所挂了个职,也好分一间宿舍歇歇脚。从学生时代起,岑墨就对蛋类充满了兴趣,成天捣鼓恒温孵化器,热情久久不退,在他手上破壳的各类幼雏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俞向阳第一次遇见岑墨,就是在开着悍马吉普穿越丛林的半道上,被这位年轻研究员大胆拦了车。
“你捎我一程,好吗?”
刚下过一场暴雨,岑墨满身泥泞,怀抱一只湿漉漉的、萎靡不振的小鸸鹋,还有两颗碧绿的鸸鹋蛋,央求他送自己去四十公里外的第二研究所。
研究所?
正巧顺路。
俞上校爽快地开了门,放岑墨上车,怕他抱着蛋摔跤,还搭手扶了一把——当然了,即使不顺路,他也会给岑墨开门的。
他拒绝不了那双黑亮纯净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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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谈笑作伴,聊了长长一路。
俞向阳给岑墨讲述前线作战的经历,岑墨则告诉他这些日子关于鸸鹋一家的丛林记录。聊着聊着,吉普开到了第二研究所门口,临别前,俞向阳索要了岑墨的手机号。
搭车后第三天,他们交往了。
搭车后第三十五天,他们上了床。
干柴烈火。
研究所的某间实验室大门反锁,白大褂平铺在工作台上,后方是一排亮灯的恒温孵化器。岑墨仰躺着,敞开双腿,勾住俞向阳精壮的腰,在后者强悍有力的撞击中不断哭吟高叫,直至被操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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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他们搬入了同一栋房子:俞向阳的校官小排楼。
就愈发肆无忌惮了。
做爱时,除了挺腰猛干,俞向阳还喜欢玩一些别的花样,比方说,借岑墨的工作内容调一调情——
“你每天在实验室泡着,又是孵鸟蛋,又是孵蛇蛋,什么时候也给我孵一个?”
或者……
“我都灌进去这么多了,你肚子里的蛋还没受精吗?”
岑墨捂着小腹,羞耻得完全不敢看俞向阳。
不是因为这话太淫荡,而是因为……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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