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亲之人,如何能做到无动于衷姨母同那孩子亲近,实属人之常情。”说到此处,温芙忍不住哽咽了一下,终是忍不住道:“阿芙只是有些伤心罢了,自我阿娘走后,我嫡母时常苛责于我,是姨母在我最无助艰难的时候将我接至泉州,把我当亲生女儿一般抚养长大,在阿芙心中,姨母您早就如同我的亲娘一般……”
温芙想起幼时半夜梦到阿娘,醒来坐在床上抱膝痛哭,是沈令婉陪着她,将她抱在怀里,一遍遍温柔安抚:“芙儿乖,你阿娘只是去了天上,还有姨母呢,阿芙往后就是姨母的女儿……”
思绪回笼,温芙吸了吸微微酸涩的鼻子,继续道:“阿芙只是没想到姨母会同表哥一道瞒我。”
比起沈墨怀曾养过外室,有了孩子这件事,温芙更难过的是他们的欺骗。
暂且不说她能否接受,他们明明可以提前将这件事告知于她,与她商量,却偏偏选了期瞒这条路。
温芙轻轻吐出一口气,道:“这些日子我也想了很多,或许回归最开始的关系,是最好的安排。”
沈令婉面露愧疚,无地自容地看着她,“好孩子,你一定对姨母很失望吧,是姨母对不起你……”
沈令婉自幼看着温芙长大,了解温芙她的性子,她虽长得柔弱,性子却不柔弱,骨子里一直有着一套自己的准则。
先不说自己和儿子欺瞒她,伤了她的心就算是提前与她说了此事,她也定然不肯接受文若在她没进门前就有了庶长子。
她会这么说,说明是真的不愿再和文若重归于好了,沈令婉思及此,叹息一声道:“虽然无缘做婆媳,但姨母永远是你的家人。只是,姨母能看开文若他……他却未必能够看开”
沈令婉看着温芙,用乞求的语气道:“芙儿,文若他生病了,昨夜他来找你,淋了雨回来,半夜便发起了高烧,喂不进去药,醒了几次也不肯吃药。”
沈令婉拿帕子掩泪,哀求道:“芙儿,你去看看他,劝劝他好不好”
沈府松鹤院
沈墨怀躺在床榻上,清俊的脸上泛着病态的白。
他怔怔地望着床顶,却没有焦点,不知在想什么。
恍惚间,他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
“于泰,不是叫你们都下去吗”他咳嗽一声,皱眉道。
那边没有人回应,他便下意识望过去,待看到来人时,瞬间便愣住了。
良久,他反应过来,倏地坐起身,想下床,却是一阵头晕目眩,待缓过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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