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事脸上并无惊诧之色,挥退了护院继续端起茶杯。
“大人这次不再遣人追拿双倌儿了么?”喜来神色疲惫,有些畏缩地从院中大树后面转出,话语间带着关切。
“他本就不属于这里,总是会离开,”所以纵使是奇珍,调教也是浪费,管事心中默默回答前些日子龙霜的问题,“你自告奋勇前去送药却往里加了另一味淫药,如此做他未必会感激你。”男子轻压一口茶水,继续说道,语气似有疑问,但对答案并无什兴趣。
“我这么做也不过是想让他舒坦几分,希望他能熬过此劫,至于感激不感激,呵,我不在意。毕竟,他是唯一一个真心拿我当朋友的人。也罢,喜来犯错,甘愿受罚,请大人赐罪。”说罢喜来撩起前襟面向管事跪下听候发落。
管事没有抬头,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我乏了,自去领十鞭以为警示,去吧去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林礼趁着夜色出城后怕重蹈覆辙不敢在近郊逗留,加上慌忙逃离身无分文,干脆就随便找了个方向,沿着官道一路前行。野外的日子并不好过,幸好正值秋收时节,野地里不少果树无人问津,林礼饿了爬树摘果子充饥,渴了喝山边清泉,这样走走停停数日。周围环境愈加荒凉,大路沿着山蜿蜒而上,在一处断崖边戛然而止。林礼四处打量,估摸着是某次山洪暴发将官道冲垮终被废弃,难怪明明好好一条官道,一路行来却未见一个旅人。
崖边荒草丛生,山中雾气不散,林礼也分不清断崖的宽窄,不敢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