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的。
她记录下来的那些知识,自带加密功能,在人眼皮子底下写出来的每一个字分开都能知道是什么字,放在一块就产生了知见障。明明什么都能理解,偏偏无法解读其含义。
字只是单纯的字,不是信息的载体,他们无法从这些字上解读出任何信息。
阿乐丽对此并不意外:“我写下来的不是禁忌知识,就是预言。在提瓦特,预言,或者说命运,是必然会发生的,人知道得越多,痛苦就越甚。”
“更多的就是禁忌了。”
“禁忌”是他们之间谈及最多的字句,任何事情都可以涉及到禁忌,任何事情也可以不是禁忌,只要她想说,只要他们能听。
三个个体之间偶尔不涉及到禁忌的,只有对神明的看法,含糊其辞可以,不正经的也可以。在座三位,没一个是真正意义上信仰神明的。
……
“你想知道更多吗?不行咯,今日的份额已经用完,再接再厉吧。”
空看见自称一事无成什么都做不到的旁观者脸上的狡黠,她明明白白的想要压榨空这位热于助人的旅行者的劳动力,以成为一个大号派蒙为荣。
支付的薪酬,是这短暂的,与荧同行的经历。
从空的角度来说,他显然很适合钓鱼,一次钓上来一个向导派蒙,一次钓上来一个自称是荧以前的旁白的清心。
向导派蒙和旁白清心在此期间有了短暂的交流。
比如,“我是派蒙,这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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