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也挺正常的。
秦月默不作声地看着嬴政舞剑,等到对方最后一剑刺出,收剑入鞘。
一旁等着的侍女立即走上前双手接过这柄秦剑,另一位侍女则是递上柔软的布巾。
“崽,你好了?”
嬴政拿着布巾擦汗的动作一顿,他目光移动,没有发现周围有其他人。
早在他醒来的时候,他就轻声唤过秦的名字,只是没有人(国)回应,他还以为昨天的事皆为大梦一场。
侍女见嬴政动作停下,还以为对方有什么别的要求,便小心翼翼地询问:“王上还有什么吩咐?”
“你们都下去,没有寡人吩咐不得近前。”
“诺。”侍女齐声回复,低头小碎步退走。
等两个侍女退到听不见他说话的地方,嬴政才迟疑地开口:“是你吗?”
“当然是我,不过崽你昨天不还亲亲热热喊我母上大人的嘛,今天怎么又改回去了?”
秦月看见嬴政难得表现出少年情态,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政还以为昨天只是一场梦,”昨天的场景太过于神异,他至今还有些不敢置信,他的母国产生了意志,“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就像他年幼时渴望过的亲情一样,不可能实现,也不现实。
“原来你担心这个啊,你是不是早上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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