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江黎看了顾清澜一眼,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么其实,他们不是故意要露出犄角和尾巴,而是没有办法收起来吗?”
顾清澜点了下头,“正因为他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形态,所以也是最容易被看出身份的一类人,很难掩盖身世去其他地方生存。”
“抱歉我不知道。”
想起刚才自己的行为,江黎眼中闪过愧疚,幸好他没有和人交流,否则那就是直直地戳人痛处了。
江黎算是体会到了旁人说的那种“半夜起来都要骂一句‘我真该死’”的情绪,两根手指绞在一起,“我不知道他们有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