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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爸爸也会抱姐姐，像抱我一样，举得很高很高，然后再放下来！爸爸会问我姐姐喜欢什么，但是我也不知道，我就去问姐姐，然后爸爸都会给姐姐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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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嘉聿抬起手，想要制止他继续掰手指数数的举动，但发现手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他捏紧了拳头，想让这份不安被强压下去，但无济于事，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本想开口说什么，结果不管怎么张嘴，他都发不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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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他发不出声，是他不敢问，有什么像是在他脑子里炸开了一样，压得他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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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嶙澄澈的眼睛正盯着他看，小孩子早就察觉到了面前这个大人的失态，可又因为读不懂其中的情绪，不知者无畏。随嘉聿拉回了些理智，在一切都没有准确的定论前，他得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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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吗……你要继续说下去吗？”他的声音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颤抖，他在恐惧着，他多希望自己的那个念头只是他过于疑虑而对随因的遭遇妄加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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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还有！”说到这，季嶙靠近了他的耳朵，“我上次看到了，但是爸爸说不能跟别人说，我只跟你一个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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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句父亲和儿子的约定带给随嘉聿的，更是将心拖入深渊的重石，他看着季嶙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季嶙说：“有一次我看到爸爸亲了姐姐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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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季嶙来说，表达喜欢的方式亲亲也算其中一种，并不会觉得那个场面会有多么的怪异，可放在心里有鬼的人眼里，那便是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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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嘉聿的指甲已经嵌入自己掌心的皮肉，他尚未觉得疼痛，季嶙后面又说了什么，他两耳如雷鸣，只能听到那大而刺耳轰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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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噤声，整个人都往后挪了两步，他大概觉得面前这个人的样子实在多变，还没说两句话就忽然变得可怖，随嘉聿没有久留于此，他起身多折了几个纸飞机递给季嶙，这是他许诺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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