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之人的傲慢气得头晕:“我就算饿死,从悬崖上跳下去,被绑回兑泽强行被嫁给那什么老不死的霆彧神君,往后也段不会求你半分!”
“这可不成。”
望着面前之人气鼓鼓的面容,零郁浅眯着眼不合时宜地莫有来想起了渔船上被渔网细线缠住强行拉上岸来的河豚,随即似是故意逗弄般忽而咧开一抹恶劣的笑:“既是应了玄桓的交易,我便有理由将你照料好。”
“往后有我一日,有你一日,但凡我吃口肉,也不会缺你一口汤喝…”
浅魄色的长眸浮上几分故弄的挑逗,如同实质般缓缓地游移着,敛眸间再度将她周身上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通:“我萧家正缺一位女主人,我瞧你这般的…正正合适。”
眼见着眼前之人倏然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又似怕碰见什么脏东西嫌恶地随手把斗篷拉起来遮挡,随即又想到这个斗篷是他的之后便又忙不迭地一脚踹飞出去的滑稽模样,令得零郁阴霾的心情瞬然消散了几分,甚至在暗暗考虑往后似乎也可以养只如此好作弄的波斯小猫随带着,到处查账时带在身边便于解解闷。
“萧家…?”绫杳皱着眉嫌恶地搓了搓手臂上立起的汗毛,耳尖地似乎想起了什么,杏眸极快地闪过一丝疑惑,不过脑地下意识反问道:“玄桓他…不是称你作‘零郁’么?”
“原来的名字太过敏感了,不是么?”男人却没有否认却也没有肯定,零郁忽而抬眸定定地看她,浅魄的眸色像是日出金山时的璀璨柔光。
像是直面太阳的刺眼,又好像山顶眺望日出时的万里恢弘,绫杳下意识想要逃避这样的对视、这样灼灼的目光,却又忍不住被其深深吸引。
“天帝不会容许有另一个名字相似的人活在这个世上的。”
男人的话音未散,却将绫杳的思绪倏然引回到兑泽大殿之上,那个被供奉在最正中的、贴满金箔的高大神像…神像的尊名很长,鲜少有人将它读全,而后缀的名字却是简短有力的好记,只因殿内供奉的神像太多,至少在此刻,绫杳似乎才后知后觉地终是从模糊记忆中捞起那个不知何时看见过的名字,迟疑的语气似是喃喃:“…天帝…零随……”
“…你…零郁…?”
惊骇的瞳孔微微放大,据她粗略的不过甚关的历史知识所知,当今天帝零随排位第二,似乎有一大哥名为零雍,神陨于更早的神魔大战期间,而对于唯一的幺弟零郁的下落却五花八门,最为官方的评述其实是病故,可野史评述却多为失踪…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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