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怒放,只以为马上要攀上高枝,一举除掉碍眼的沈傅湫,再取而代之了。
孙义将计划和盘托出,姚沅全程噙笑,只在听到“不举”二字的时候脸色微变,但孙义正在兴头上,并未察觉这一细微变化。
待到谈话将至尾声,孙义顺带提了一嘴:“在下的这个师弟,不仅为人缺德,品性亦是不端,有难以启齿的断袖之癖!”
“不知大少爷是否听闻,他从姚府带走了个下人,那人粗鄙得很,实在不堪。”
原本与孙义交谈多时,姚沅已是兴致缺缺,可听他说起断袖之癖,姚沅又来了兴趣。
“略有耳闻。”
姚沅说得含蓄,其实心里门儿清,这家仆非但得了沈傅湫的青眼,还把他幺弟的魂儿都给勾了去了,而且……姚沅斜了眼一直沉默地旁听他们对话的叶意辉,嘴角的弧度更明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这位好友,也与那家仆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前段时候姚沅曾邀请杨知县一干人等去酒肆一叙,叶意辉有事来迟,一进雅间,他就紧紧盯住乔拙,两只眼珠子就跟黏在乔拙身上似的,扒也扒不下来。
姚沅尚且无法理解,平平无奇的一介马夫,谈吐中庸,性子也无趣,怎么这一个两个的全都被牵着鼻子走呢?
姚沅示意孙义继续往下说,后者得了应允,便来了劲儿,可劲地抹黑沈傅湫与乔拙,将他们两个说得龌龊至极,下贱猥鄙。
叶意辉始终一言不发地坐在角落里,面具下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阴翳,眉峰下压,周身气场愈发低沉。
那蠢货的确下贱,还水性杨花,和好几个男人纠缠不清,可他脑子愚笨,是个一根筋的傻子,哪有孙义说的这般卑鄙无耻,心机深沉,还下流不堪?
脑壳蓦地钝痛,叶意辉眼前有一瞬的发黑,这之后则是持续了好一会的模糊。
叶意辉无须伪装自己、也不疯的时候是很安静的。
就像刚才,他默然地听着孙义的长篇大论,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没有作出任何反应,直到孙义提到了乔拙。
他的呼吸陡然沉重起来,换气的节奏也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姚沅一直注意着叶意辉,因此立刻就发觉了他的变化。
果然,比起所谓的挚爱,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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