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义满脸的不置信,姚夫人轻笑了一声,道:“等下去老刘那儿领些碎银,接济接济他们。”
话里藏音,姚夫人没有明说,但话里的意思便是让孙义拿着这些银钱去把事儿给搞大,越大越好。
孙义从刘管家那里拿了一袋子碎银,握在掌中掂了掂,在心底冷笑:哼哼,姚家主母?也不过如此,不就是个好骗的妇道人家吗?
孙义得意忘形,忘了要不是有人教他,他连一个自己瞧不起的妇道人家都难以说服。
姚夫人多疑,仅凭孙义的一面之词她是不会信的,且若是孙义一来就直言那户人家要去医馆闹事,寻求姚夫人支持,姚夫人只会把他当做来姚家闹事的给赶出去。
她只信自己让人调查来的东西。
姚夫人以为此事办得周全,她不曾出面,只需坐在家中静待好消息即可。
不料生了变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户人家闹的动静忒大,惊动了官府,而且当时说的分明是那家大儿瘸了,一转眼,老母鸡变鸭,瘸子成了女尸。
一个瘸,一个死,一个男,一个女,要报官和惊动官府,这能一样吗?
还有那具女尸,莫不是失踪女子的……思及此,姚夫人颇为心慌,她可别引火上身,摊上事儿了。
而始作俑者的孙义,则在事发后失踪,杳无音讯。
孙义的失踪令姚夫人彻底慌了,她不敢与旁人提及,连个能商量的人都无,独自担惊受怕,惶惶而不可终日。
姚夫人日子过得不安生,担心东窗事发,还要担心被沈傅湫扣作人质的幺儿,殊不知姚谦整天没烦没恼,快活得不行。
乔拙看他,他以为是眉目传情,乔拙同他说话,他以为是乔拙想听他的声音了,就连乔拙拍开他的手,他都以为是乔拙想与他亲密接触。
娘子就是口是心非,他心里指定有本少爷——姚谦在心中如是想到。
就是那破看病的和小鬼头太碍眼,两人总是在他面前晃,破坏他和娘子的独处时光。
尤其是晚上,那两个一左一右地霸占乔拙身边的位置,他堂堂姚家少爷,却是挤在床尾,一个犄角旮旯的小地方,简直欺人太甚!
姚小少爷心里怨,可一闹起来,沈傅湫就让他滚回家去,这他可不干,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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