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谦儿能跑能跳、身体健康,便是暗示若她有所动作,他会要谦儿再不能做个健全的人。
不怪姚夫人多虑,毕竟两人已积怨结仇,在她眼里,姓沈的没法直接对她下手,就会对她的谦儿不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偏生她的谦儿对那个下贱的仆役情有独钟,抛下未婚妻子不要,傻呵呵地追去医馆。
而且姚夫人做贼心虚,她暗地里与人合谋搞了点不能上台面的小动作,她害怕沈傅湫知晓,更怕沈傅湫会报复在谦儿身上。
该事得追溯到约莫一个月前。
那一日,姚夫人原本正在犯愁,后因听闻有关医馆的风言风语而心情好转,好心情持续不多时,便有位不请自来的客人登门拜访。
来人自称是沈傅湫的师兄,对沈傅湫的所作所为极不赞同,持异议已久,也因此被沈傅湫带头排挤、克扣工钱,生活难以为继,特来求姚夫人出手相帮的。
姚夫人起初自然是不信的。人来得蹊跷,时机和动机都有古怪,所以姚夫人心中有疑,认为这人是算计着要陷害于她。
“你是他师兄,怎么会在他手下作工,还等他发工钱给你?”姚夫人如此说道,孙义立时捶胸顿足,哀戚不已:“我被算计了!”
接下来,他将当初师兄弟几人来到青衫镇合开医馆互相竞比一事从头开始细细讲来。
说到尾声,孙义愤懑不平地感慨:“唉,我这师弟走捷径,有失公平,身为医师却以色侍人,得了商贾、官人们的青眼,最后得了第一的名号。”
关于此事,姚夫人略有听闻,只是当时她并不在意,所以未曾仔细了解过。
而眼前之人说得有理有据,言行不似作假,令她信了一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且我最看不惯的一点,便是师弟贪财。”孙义道:“几十文的药材经他转手就要卖出好几两银子的价钱,还专挑富贵人家交易,实在太黑心了,没一点医德!”
沈氏医馆看病取药的价格比别的医馆要贵上许多,但因着名头响,所以这些大户人家都喜欢上那儿看病,还以为医馆的药材与别地的不同才会昂贵,买个安心,但如今被孙义明明白白地指出,姚夫人幡然醒悟原来先前都是被宰了。
孙义见姚夫人脸色转阴,心中一喜,她这是上钩了。
于是他再添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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