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个怪异的女穴竟然能吞入如此巨物。而昨天,就是这样大的肉棒在他的穴里进进出出,把他肏得浑身发软,汁水横流的。
沈傅湫缓慢地松开手,让乔拙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原本窄小的甬道在肉刃的强势开凿下被逐渐拓宽,待到整根没入时,乔拙已经燥得全身彤红,唯有脖颈上挂着的玉坠子仍透着晶莹的乳白色。
沈傅湫觉得那个吊坠碍眼。
他昨晚来过乔拙的屋子,见乔拙蜷缩着睡在床角,也不知道盖好被子,便扯过薄被替他盖上,而那个白玉坠则荡在他的锁骨处,在月色下泛着莹白的光。
沈傅湫知道这个坠子。他曾在师傅的密信中看过这东西的图画,但没见过实物,他怕自己只是一眼扫过会眼花看错,便又借着月光仔细端详了一番。
白玉的中间以金色颜料绘有一条似虫似蛇的长条形东西,金色线条成扭纹形,首尾相接。
他没有看错,师傅的信中的确是这个纹样。
如果这块玉石并非赝品,那么就与明刹阁的阁主脱不了干系,再联系到他见乔拙褪下的衣物里有一件明显是全新的,且刺绣颇为精美的红色肚兜,所有的线索就串联起来了。
夺了乔拙女穴处子的人十有八九,便是那个用假身份在青衫镇开了间裁衣铺的阁主。
沈傅湫早有听闻,那位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的阁主一直在找一个人,为了找到那人,甚至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块白玉是明刹阁历代相传的信物,传闻中只有阁主夫人才有资格佩戴。
明刹阁的阁主多年来寻觅的人应当是位女子,并且至今仍未找到,外界的许多人都猜想,若是阁主寻到了那名女子,那么这玉势必是会给她佩戴的。
沈傅湫不知这块玉为何现在会戴在乔拙的脖子上,他的沈氏医馆虽与明刹阁有药物的交易往来,但和阁主本人并无甚交情。
分明是他先发现的宝贝,竟叫人横插一脚夺了去,还拴上了条狗链子般的丑东西,沈傅湫心里自然是窝火的。
从乔拙的态度来看,他是回避提到那个将他的女穴破了处的人的,恐怕不会轻易说出那段经历,但沈傅湫已帮他告了假,他们接下来还有大把的时间能单独相处,若是时间不够,他还有的是法子留住乔拙。
沈傅湫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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