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拙咬牙,愠色浮上脸庞,可是他无能为力,甚至都不敢去报官,他怕暴露身子的秘密,怕没法继续在镇子上生活下去,怕他的爹娘还有姐姐们也被人用异样的眼神打量。
他从破衣裳里捡出一块布条,团了团,往下身的洞里塞去,堵住不断淌精的穴,然后夹着腿,姿势别扭地跟在小厮身后,离开了这个布局复杂的铺子。
长夜漫漫。
圆月坠在天际,刺破了黑夜的暗,为夜归人点明回家的路。
拂过的风带着凉意,从外衣的缝隙间穿堂而过,身子有些寒,他的小腿露在外面,乔拙觉得自己几乎是赤身裸体地走在大街上,心底一阵发慌。
这一路他的精神紧绷,直到在姚府外围绕了一圈,从后门进去,回了马厩后,他才终于放下悬着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在他回姚府的路上,视线的死角里,拐角处有几个流浪汉,在他经过时,用饿狼般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
回到自己的小木屋,他把堵在洞口的布条拿掉,里面的精液已经干涸,他试着挖了挖,没挖下来,还有些刺痛,便不再抠挖,躺到床上休息,想着等睡醒后再用温水清洗。
第二日,乔拙是被府里的下人喊醒的。下人问他要了昨天的那两匹马,说少爷和贵客相谈甚欢,今日去游湖赏花,姚府说不定要有好事将近。
“不知道咱能不能有赏钱。”下人道。
“为何?”乔拙问道。
“你这个呆子,主人家要办大喜事,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当然是同庆,再说了,老爷一向大方。”
“哦。”
下人觉得他没劲,不再与他说了,牵着马走了。
刚吃过午饭,就有人急匆匆地来找乔拙,给他带了话,说他的娘生了急病,现在正高烧不退,要他快些回家去。
乔拙一听,大急,匆忙回了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爹正一脸凝重地坐在床边,就嫁在本镇上的大姐也已经抱着孩子站在屋里。
“爹,我已经叫人去通知二妹了,她过来再怎么也得两天。”大姐道。
“我知道了。”乔父眼底青黑,“你们娘前天晚上回来就情绪不对,问她她也不说,睡到半夜里突然吐了,还发起了烧,我早上去请的大夫,开了贴药,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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