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为一个完整的男人。
因此,乔拙很难在短时间内接受身体的变化,更妄论接受沈傅湫在言语间把他比作女人,还说什么阴茎破了他的处子膜之类的话。
沈傅湫的手指在乔拙的花穴里捣乱,指甲尖搔弄着那层薄膜,惹得乔拙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栗,他剧烈地扭腰想要逃开,却被沈傅湫掐住胯骨,牢牢地固定在原位。
乔拙讨厌无力的身体,讨厌任人摆布的感觉,他用力去推沈傅湫,想把他推开,而后者只是轻描淡写地又往花穴中加了一根手指,然后模拟起性器抽插的动作,用手指肏起了穴。
“啊嗯……”乔拙两腿挺直,不受控地弓起身子,口中泄出压抑的低吟。
沈傅湫的手指抠挖着乔拙的阴处,每每深入时,指尖都会挠过象征后者处子身份的透明薄膜,激起一阵涟漪。
他宛若一名优雅的琴师,手指在花芯上拂动,玉手轻挑,时而慷慨激昂,令他的“琴”响起激越错杂的弦声,时而柔指轻顿,令他的“琴”缓缓流出舒缓的清泉,水滴落在床上,清脆如珠玉落盘。
是夜。
这本应是万籁俱寂的时刻,马厩边的小木屋里却是呻吟不断,黏腻的嗓音中带着沙哑,又醇又厚,像是一杯陈年的酒,酒香四溢,令闻者醉。
“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阴茎完全没有被抚弄过的情况下,乔拙仅靠花穴,便在沈傅湫的指下双双泻出。
白色的浊液从马眼处喷射,与此同时,一股晶莹的粘液也从花穴中汨汨地向外淌出,这是乔拙的初次潮吹。
沈傅湫垂眸,看着乔拙的下身被自己喷出的污浊弄得一塌糊涂的模样,道:“看来只靠女穴,也能让你高潮。”
“……不是的,我没有,我不想的……”乔拙不能接受自己的女穴潮吹的事实,可身体向大脑反应的快感直白而强烈,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
沈傅湫没有继续听他苍白的辩解,自顾自地下了床,在医药箱中翻找着什么。
片刻后,他的拇指与食指捏着一个小小的亮银色物件来到高潮过后,瘫软在床铺上的乔拙身边。
他趁乔拙不备,飞快地把那个冰凉的小东西塞进女穴。
“啊!你干什么!往我的……放了什么!”女穴猝不及防地被塞进一个冰冷的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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