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我上云淡风清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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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下午，你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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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那些话都练了好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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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纸上打哈欠了。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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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悄悄地爱上你。那种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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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人潮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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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们都分散。谁会等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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橡树也在十月后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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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秋天，我们都像孩子，拣回一些爱情的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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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孔引线，挂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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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我爱上残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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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烛火里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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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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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梦见那片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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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有蝴蝶，海螺和安详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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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飘在天边。像失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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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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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的人，都离开了。只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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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茂密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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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木，造房子，准备过冬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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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不能得到安静。被门外的小纸人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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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许多小花，在冬天里化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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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去约会。我该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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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清风明朗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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