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叶子的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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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水珠从上面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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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都有一颗强硬而野蛮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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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自由自在的人，从南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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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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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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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房旁边是整天轰响的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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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看到一个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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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块“花背布”背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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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和砂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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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次试图看清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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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孩子歪斜在她肩膀上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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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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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死无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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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我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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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对生活艰辛的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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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沾沾自喜，或冷漠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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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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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论何时问我是否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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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给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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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们问我这些年过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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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说持续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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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那些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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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阻挡它们枯萎颓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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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阻挡生活的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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