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早知今日,当初我就应该坚定地站在他那一边,说不定现在我都洗白了,杵在旁边当观众,欣赏你们受刑呢。”
戚语桐冷哼道:“墙头草。”
郑雪吟厚颜无耻道:“当墙头草的快乐你是永远都体会不到了。”
两人吵得硝烟弥漫时,高台上出现了数道身影,为首的正是贺兰珏,站在他旁边的是他的师兄谢九华,宣读郑雪吟等人罪行的是刑惩院的弟子。
早就说过极乐宗的弟子做的最出格的事就是抢人,那弟子宣读的是罔顾他人意愿行采补一事,所谓“罔顾”二字,包含了坑蒙拐骗四种行径,虽不至于处以极刑,也不会轻拿轻放。
早先到处抢男人的是原主,郑雪吟穿来以后,没做过这种缺德事了,可惜在这里“夺舍”的罪行比抢人要严重得多。
郑雪吟闭紧了嘴巴,戚语桐这么仇视她,不知道会不会把这个秘密捅出去。
那厢戚语桐果然在冷眼看她,目中尽是嘲讽之色,出乎意料的,纵使那弟子说出处以“三十六道雷刑”,戚语桐也没有把这个秘密说出去,换取自己的减刑。
郑雪吟这回是真的感动得稀里哗啦。
“师妹,师弟,我会争取在贺兰珏面前混好一点,早日帮你们两个减刑出狱。”
戚语桐不以为意:“用不着你管。”
“怕不怕?”林墨白突然问。
戚语桐还在一旁凉凉地盯着,郑雪吟不愿被她看低,挺了挺胸脯:“虽然后来我越混越差,做了小师妹,怎么说都是做过大师姐的人了,你们两个都不怕,我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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