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祂曾经具体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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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东尽勉强提起兴致等着卡乐叙述祂的最伟大过往时，卡乐说出来的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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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到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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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女异种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射地追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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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次选领头者，卡乐要么就是直接过麦，要么就是随口说了一个祂本人的音乐作品或许在祂看来，祂的每个作品都是最伟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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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极端自我主义者，今天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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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到了一个人，又或者他不是人。卡乐又重复了一遍。祂低沉的嗓音混着久未说话的沙哑，在又一次陡然寂静的空旷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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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自诞生起，所经历的最伟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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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与东尽相遇，是过往种种皆无可媲美的伟大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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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乐觉得自己至死也不会忘记《魔王》乐章奏响的那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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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东尽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拿烈酒浇灌祂的心脏、再用火把熊熊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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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燃烧的火焰混着不曾消散的余烬，每一分每一寸地融进了祂的骨骼、祂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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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的那首《神降》该被重新谱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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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直到那一眼、那一刻，祂才恍然明白何为真正的神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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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天上的星辰。要他来到人间，实在是屈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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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恋、爱、脑。本来准备仔细聆听卡乐过往的东尽闻言只觉得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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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刚才他唱念做打地将爱情烦恼说得那么像，这个人半个字也听不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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