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评诗,也早已忘了要揽门客的事,皆踮着脚扬着头看向谢家。
长安诗会至今,也不是没有人喝醉过,但今天这般还是头一回。
尤其其中一位十分神秘,能叫魏清明董良达以礼相待,与韩大将军称兄道弟,又与司天监小陈大人亲如手足,现下更是叫当朝宰相亲自斟酒,在座诸位不禁思索猜测,这人到底是何来头?
而成为长安城新焦点的谢微星酒还没醒,从船上下来,吵着闹着死活不上马车,他身子一沉,要往地上坐时,被陆寂一把拉起。
“不坐马车!”他高喊着。
陆寂看向马车,不解问道:“为何不坐马车?”
谢微星想了会儿,答:“因为马车不能坐。”
陆寂:“……”
“那骑马——”
新提议刚出口便被谢微星驳回,“不骑马!”
陆寂学会了抢答:“因为马不能骑?”
谢微星:“对。”
就这么在河边折腾半天,连送谢献书回家的青成都返了回来,提心吊胆同陆寂描述相府所见。
“属下送谢相回家,牧夫人把门一关,就抽了藤条开始揍谢相,属下不敢劝言,只得躲去一旁,牧夫人打完,才记起属下也在,故而回来晚了。”
听完,陆寂摆摆手,“送些伤药去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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