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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献书小声嘀咕:“这下可得看好了,别像上回那山湾渠似的,叫人好一顿陷害,若不是王爷日夜不休替我们脱罪,明年开春谢朗焕章都得给我俩上坟。”
程焕章听到自己名字,抬起头来看了眼,见无人理他,又夹了个鸡翅回去。
谢微星在一旁喝酒吃菜,默默听着,倒是听来不少消息。
兴农必先修水利,陆寂信得过程屹安同谢献书,便将此事交给他们去办,可这样一来,旁人是半点油水都捞不着,只能眼巴巴看着。
而谢程二人刚正不阿,不愿同流合污,也因此成了众人眼中钉。
谢献书颇有自知之明,“你我能得王爷青眼,全看萧独横情面,能到如此,人生无憾,也再无追求,往后当鞠躬尽瘁,尚对得起秣山结拜之义。”
程屹安没再说话,双眼微微眯起,深邃的眸子盯着窗棂,不知在想什么。
一场酒从午时喝到天边渐黑,程屹安便直接宿在了谢家。
程焕章到底年纪小,在家中待不住,又撺掇着谢朗带他去涟水上看花船乐坊和那会跳舞的胡姬。
谢微星早已喝得醉醺醺,闻言扯了扯嘴角。
谢朗从小就一本正经,长大些也不近女色,哪会去花船乐坊这种地方,还看会跳舞的胡姬?他不把胡姬推水里就算好事。
可谢朗微一思索,道:“稍等片刻。”
说罢转身离开,再回来时手中拿着个木盒。
他冲谢灿程焕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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