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红一白交相映着,衬得他模样愈发出挑。
陆寂不禁多看了两眼。
谢灿生得喜人,圆滚滚的杏眼望过来时十分无辜,唇角天生带笑,无论叫谁来看,都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这样毫无攻击的长相同萧远桥完全不同。
萧远桥生来就带了一身贵气,芝兰玉树翩翩君子,深邃的眼窝中盛满了算计,人就像他的字一般,又独又横。
但那双一模一样的眸子,陆寂绝不会认错。
“王爷看什么呢?”谢微星又把脸往大氅里埋了埋。
陆寂实话实说,“看见你,便想起了萧远桥。”
谢微星这下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佯装假寐,谁也没再说话,就这么各自沉默了一路。
直到进了宫中,谢微星才打开话匣子,“王爷,我就这么进来,皇上发现了,不会砍我脑袋吧?”
陆寂率先跳下马车,再次朝谢微星伸出手,“整个长安城,没人敢对你动手,我也不行。”
他就站在雪中,黑色大氅将那身条拉得更高,他微抬着手,毫不在乎自己摄政王的身份,甘愿低下头去,替谢微星做那引马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