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学他吗?’
红姐语结。
很多人都知道沈康时心里有朵白玫瑰,但那白玫瑰长什么样,谁敢探究。
关汀微微叹了口气,竟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房卡,说:“我开了间房,你今天住那边吧。”
关汀脸色苍白,脚步也不如以往踏实,徐应总感觉他带着病。可这时候,关汀还记得他的明星身份,用自己的身份证开房,是在熨帖到了极致。
徐应说:“要不我留下来帮——”
话还没说完,沈康时便从房间里问:“谁。”
徐应张嘴刚要说话,关汀抬了抬手,示意他闭嘴。
徐应眼观鼻鼻观心,见关汀随手从客厅里取了一杯水,然后走进房间,说:“沈总,把药喝了吧。”
沈康时过敏还没消,脖子上、耳朵后都是红彤彤的小疙瘩。
即便如此难受,沈康时也没在床上躺着,而是端正地坐在书桌前,屏幕上是邮件文档和表格。
沈康时上位成一个集团的舵手,靠的绝不是年轻,而是常人难以企及的自律与严苛。
关汀把药和水都放在沈康时手边,说:“明早九点开会,八点我叫您。现在喝了药去休息吧。”
关汀声音很轻,或许是因为连夜赶过来,还带了一些糯糯的鼻音。
徐应站在套间门外,偷偷观摩。这倒真让他发觉一些端倪了,旁人哪敢用这半命令的口吻跟沈康时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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