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乐池脾性不如从前着急,若换作十七岁他听见商澈这样说话,估摸也要哭一哭。
而如今他只想好好聆听一二。
“你十七岁正值青春,本该是像左泽恩那样的男孩围着你转,虽说我们没有一轮那般大,但我始终以为你是我养在深墅的弟弟。”
“可你从来没有想让我和泽恩走进一点。”阮乐池说。
“对,没错。”商澈在脑海中组织了很久的语言,“算是我没早点看清自己。”
商澈偏头看向阮乐池,“我早点意识到我会那么喜欢你的话,以我的固执我应该不会将你拱手让人,同理我不会接受祁遇以我的名义欺负你。”
“你的心真黑。”阮乐池转了身。
商澈勉强扯出一丝笑,“你想要我补偿多少,我都愿意,我把命赔给你都可以,过阵子清明时节我去你妈妈那儿赔罪。”
“睡觉吧。”阮乐池说,“我随口问问。”
商澈环抱阮乐池的腰,他汲取阮乐池颈窝后的浅浅的沐浴露香,他怎么会不知道一旦问出这个问题,说明阮乐池还是很在意当年的事情。
他也知道他做事做人都多么畜生。
补偿阮乐池,爱阮乐池,都是他这一生要做的事情。
一点点,哪怕再多一点点。
“乐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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