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他意,“所以你上次一个人单枪匹马去了那边?”
阮乐池走过去,认真审视商澈的神情,“那我上次就该把你拽醒,我们去一起?”
“下次别去冒险。”商澈没接话,他只是低喃了这么一句。
“这次你和我一起吧。”阮乐池说。
“好。”
商澈转身要去医院车库内开车。
这时,邢柏寒一个人悻悻出现,“你说他没被调教过还能这么乖,怎么做到的?”
阮乐池偏头看向温恙岁,“这个得问温先生了。”
温恙岁摇头,“我不觉得柏寒乖。”
邢柏寒嘴巴张的大,“啊?岁岁……”
阮乐池深吸一口气,“我先下去了,我想我那个亲戚不能等太久。”
“等等。”邢柏寒拦在阮乐池身前,“我记起来王萧叔跟我说,有一年你因为过敏住了医院,阿澈本来要去菲律宾的一场拍卖会,为了照顾你就把那瓶酒让了出去,所以那酒他就藏了九瓶。”
阮乐池意识里突然流过有关王萧的记忆。
他清晰的记得,王萧告诉过他,那一年商澈确实没有去菲律宾,是生了一场病。
生病的人原是他。
阮乐池反应过来,他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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