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们好像可以不用避嫌,即使我喜欢你,也不会对你做什么事。”
“……我怕被感染。”
“……”商澈一言不发地盯着地铺上的男人。
阮乐池蜷缩成一团,现在才一月份,风依旧冷冽,更别提阮乐池盖着单薄的被褥,商澈垂眸,何必将他当作一个病人呢?
他没有病。
阮乐池忙活了一晚上,来来回回走了太多路,脑袋沾到枕头便有了睡觉的想法,商澈醒来这个无比浩大的好消息,依旧阻拦不住他这一刻的困意。
商澈起身,他裹着被褥把熟睡的阮乐池抱去了床,再把自己捂热的被褥盖在阮乐池身体上。
阮乐池意识浅薄,他翻转了个身,他模糊地睁眼,他人已经在床上,暖气发散到他的每一处身体部位。
他轻声念道:“商澈……”
商澈连忙爬起来,他手掌触碰到阮乐池的臂膀,“嗯,我在。地上太凉了,就算我是病人你大可不必那么担心我。”
“嗯,谢谢。”阮乐池稀里糊涂地说了这句话。
商澈摸不着头脑,他仍然靠在床头前,“我听见你叫我疯子,到底要看看我有多疯,你才会骂我,其实你也能接受我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