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不得不一次次为自己着想,他要陪在商澈身边,才能获得更大的权利。
这件事,很难做到。
祁遇的眸子一暗,那么,阮乐池是怎么做到的。
十年。
患有躁郁症的商澈,在商澈十年。
阮乐池却做到了。
王萧暗自叹气,按理来说,商澈不会乱发病,即使发病都不过是口头上的躁郁,王萧还是第一次见,他透过后视镜,祁遇的脖子隐隐能看见一些血丝。
王萧送祁遇回了家。
——
与此同时,熄灯睡下的阮乐池怎么睡都不舒服,他身上没由来的疼痒,寝室里还很累,只有他身上莫名的燥热难耐。
透过月光,他呆呆地看着身上红肿的地方。
他仔细回想,或许是吃了蛋糕才会那么不舒服。
他靠着墙,抓住自己的手臂挠。
新的一天已经到来,他的生日已是昨日。
并没有预测的暴风雪,但雪花飘的很大,堆积在窗台,冬天总是这样漫长。阮乐池一个人靠着墙,身上的难耐令他一时无法安睡。
倏然之间。
阮乐池记起商澈答应过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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