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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没有概念,或许时间本就不存在。也许很短,也许很长。
几个人,不知何时,在我和月饼身旁,围成圈,静默。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的唯一声音是——
“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十三
画面四:
房车,月野清衣、杰克、黑羽涉、柳泽慧、燕子,陈木利,李奉先。还有,木然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盯着覆盖了一层人形白布的我。
依然记得,两年前的腊月二十九,月饼望着窗外漫天白雪,忽然来了兴致,硬把我从上床拖起来,嚷嚷着什么“西湖故地重游,感受断桥残雪”的古人雅兴。
我虽然愤愤于唐诗宋词能力仅仅存在于“仰天大笑出门去,青春得意马蹄疾”层次的月公公居然还有如此情怀,倒也对“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兴致盎然。
人嘛,饿了吃、困了睡、渴了喝,活一辈子不就是追求个内心的痛快么?遵循那么多人为制定的繁文缛节,在条条框框里别扭自己,处处活得不痛快,何必呢?
简单收拾了衣物和洗漱用品,我想起一事:“月公公啊,看天色怕是要在高速上过年。你家去那块桌布,咱把餐桌铺垫铺垫,多少有个过年的喜庆。”
当我们在高速服务区准备过个别有一番风味的大年,月饼在厨房张罗着酒肉时,我从包里拽出桌布,差点没气出一口老血:“月无华!你丫还有点儿对中国传统风俗的尊重不?谁家大过年铺个白色的桌布?这是我准备裁剪裁剪练手札花的布料!”
“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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