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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鸡不带吧,文明你我他,”月饼扬扬眉毛,往树林边缘走去,“谁会这么无聊?估计你自己都不信。”
我当然知道,这件事绝不是一只叫花鸡之间的战争:“他们用了大半夜,把咱们引到秀峰,早就说明白了,猫腻就在这条瀑布。”
“不傻啊。”月饼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眯着我。
我没好气的回了句:“第一,我比你聪明那么一点点;第二,我不聋!这么响的瀑布声,我能听不见么?”
“还有呢?”
“庐山瀑布是个泛称,实际有很多条瀑布。当今最有名的当属三叠泉瀑布,”我双手虚空画着一个香炉形状,“大多数人,读到《望庐山瀑布》,首先想到的就是三叠泉。来的路上,我也犯了这个常识性错误。后来一寻思,三叠泉瀑布发现于宋代,唐代的李白显然不会知道。那么,他写的瀑布,肯定就是由香炉峰、双剑峰形成的秀峰那条。更何况,‘日照香炉生紫烟’,写得很明白了。”
“肚子里有几两墨水,有时候还挺管用。”月饼老老实实地点点头,“如果不是老山魈引路,或者你这么一说。换成我自己,真去了三叠泉瀑布。”
我拍了一把月饼结实的肱二头肌,又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肌肉诚可贵,脑子价更高。”
我们俩这么相互插科打诨,其实是故意换换思路,不去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