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了,我救那个女孩,不是因为她是他的女儿,只是因为她陷入危险中。”
“换成任何一个孩子,我都会救。”
秦舒窈一贯是这样,最是热心,也最是心软。
沈洛怡摇摇头:“我说的是你和他。”
那场恋爱对于秦舒窈相当于一场漫长的战役,即便战停依然有相当长的一段恢复期。
可偏偏有人纠缠不停,不管是不是协议夫妻,也不管那是不是他的孩子。
秦舒窈面色淡定,轻声回答:“我说的也是我和他,真的没有然后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因为昏迷几个月而消瘦的身体,悠然吐了口气:“我这么幸运、这么难得醒过来,不是为了和他纠缠那些过去的。”
这次是真的放下了。
不管徐宇珩和他那位妻子究竟是怎样的情况,至少她确实是被放弃的那个。
时间滚滚而过,谁都不会为谁停留。
沈洛怡再三确定她的表情,那之上尽是认真,她松了口气:“好了,那我允许你今天哭鼻子了。”
吐了吐舌头,秦舒窈伸了个懒腰:“我才不要哭,我要赶快好起来,恢复健康,然后吃甜品,多多长肉。”
谢芝芸在医院休养了近两个月才出院,出院后第一件事便是给在纽约的程易渡寄去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沈洛怡是有些惊讶的,以谢芝芸的性格,她能走出这一步着实不易。
那份离婚协议书,沈洛怡看过,各种条款很明显出自程砚深之手。
强势,雷厉风行,分毫不让。
谢芝芸名下本就没什么财产,即便不论过错方,也要瓜分大半程易渡的财产。
但得益于程易渡前阵子带着祝林颜出席各种活动太过张扬,各类证据明着送过来,反而给程砚深递了把刀。
程易渡原本是想给自己公司上市造势,现在却丢了公司,也丢了私人财产。
但即便程易渡不同意,两人分居早已超过两年,起诉闹到法庭上只会更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