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
晋则的话让夏唯乐更难过,离婚这件事对他们两个人伤害都太大,信任支离破碎,爱情的高楼摇摇欲坠。
“你不要这么说,你不知道这件事,不能怪你失控。”夏唯乐的脸颊贴着晋则的,他们拼命抱着对方,任由爱意蔓延,“是我该道歉才对,晋则,是我伤害了你。当年那么热烈地追求你,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要离婚。你可以恨我怨我,怎么样都可以……”
十年热恋,争吵很少有,在一起的日子习以为常总以为分开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可实际上一点都不容易,习惯没有另一个人的生活要把骨头打碎再割断经脉,把心剖出来抽丝剥茧般挑出刻在每一条血脉上的爱,唯有这样痛苦才能勉强遏制莫大的戒断反应。
离婚说得轻而易举,分开走得干脆决断。
若非实实在在的离婚证拿到手,他们都不知道相爱的人说分离是这样万念俱灰又刻骨铭心的痛。
“我是恨你怨你放弃我,你要离婚一个是不想看我面对父母那边压力大,一个是你自己也不想继续过这亏欠我家里的日子,这些我知道。”晋则松开夏唯乐,手掌握着他的后颈,呼出的鼻息轻微颤抖,“夏唯乐,你所有心思我都明白,所以我答应你离婚,觉得彼此分开一段时间冷静也好。当时我也有复婚的自信,想着大不了这次换我追你,带着这十年里遇到的问题,以及做定丁克的打算重新在一起。”
“可是恨归恨、怨归怨,没有办法不继续爱你。”
晋则无奈又苦涩地笑了笑,语气沉重疲惫,指腹抹去夏唯乐眼角的泪痕,怜惜吻着湿红的眼皮。
夏唯乐顺势将脸埋进晋则的怀里,深深吸取着alpha的信息素,问出一直介怀的事情:“离婚后你迫不及待把我拉黑,是因为太恨我了吗?”
“不是迫不及待,”晋则否认夏唯乐的用词,“离婚后我出差一个月,冷静得差不多了过来找你。从下午等到晚上,最后我看到大柯的朋友圈,你们一起去团建,笑得那么开心。后来我让助理借着纹身的名义预约你,前台说你去旅行。”
他一边说着一边反复亲吻omega的腺体,浓郁的麝香香气彻底覆盖松木的味道,“我当时觉得你没心没肺,感觉离婚对你一点儿影响没有,一气之下将你拉黑,再次投入工作里麻痹自己。”
夏唯乐在晋则颈间轻蹭,感受男人强有力的脉搏,“所以你那段时间喝很多酒。”
“是,每天都在醉,越醉越想你,”晋则自嘲地轻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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