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明明症结在我,凭什么要他自以为是帮我分担?现在所有人觉得他耽误我一样。是我生不出来,用不着他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
夏唯乐憋太久,这会儿话头挑起来有些收不住,情绪波动得有些厉害,把笔记本扔在一边,拿起桌上的啤酒猛喝一口。
大柯本意是安慰几句让夏唯乐振作起来,可他显然心结未消,又涉及别人的家务事剪不断理还乱,这些事儿还真不好评。
晋则保护夏唯乐不想让老婆受委屈,独自面对压力,这没错。
夏唯乐不想再让晋则承受的压力,愧疚心疼,想让他好好的,也没错。
十年的感情让他们太了解彼此了,都不愿意对方受委屈,一心想为对方分担,才造成今天这样无解的局面。
楼下有客人,大柯怕他喝多把酒收走了,让他好好休息。
房间又安静下来,夏唯乐在这份孤寂中沉郁着,刚喝的酒有些犯恶心,这几天一直没胃口,肚子很饿又吃不下东西,闻着油烟味就想吐。
他去洗手间里干呕几下只吐出刚喝下去的酒和胆汁,洗了把脸又躺在沙发上抱着电脑看电影。
困意席卷,夏唯乐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在梦里又回到和晋则住了七年的卧室,耳边是alpha一遍比一遍阴沉的质问———
“要离婚?”
“是。”
“还离吗?”
“离。”
“离不离?”
“离。”
“离吗?”
“离。”
夏唯乐陡然惊醒,睁眼盯着天花板剧烈喘息着,额角冷汗滑过,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试图平息身体里流窜的惊惧。
很快,门从外面推开,大柯站在门口,外面陆陆续续的“拜拜”传进来。
“哎,醒着没?”
夏唯乐嗯一声,坐起来喘口气,后背全是汗。
大柯问:“今儿收个早班,游泳去不去?你整天窝在这里都快长毛了。”
夏唯乐是有好些日子没见阳光了,健身运动是他一直保持的习惯,工作性质让他天天坐着,要是下班再不动动身体真得废。
他是不想去的,可自己也意识到最近太虚了,作息胡乱不说,之前去卫生间那几下像踩着棉花一样。
夏唯乐拿起杯子喝了几口水,起身去休息室换衣服,“去。”
事实证明,他是真的变虚了,之前在泳池里游一下午不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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