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都气红了,愣是没发一声。
两人除了沉默就是沉默,无人逼迫下,逐心的病情渐渐好转。
这日,逐心感觉身上恢复一些力气,见厉骁送来饭菜,他无力说道:“我自己来吧。”
厉骁看都没看逐心,一把揽过逐心喂逐心吃饭,逐心不敢反抗,只好饭来张口。
逐心吃过饭,左右看看,没见闫谏之,闫谏之和厉骁偶尔有事,并不能时时刻刻守在他的身边。
逐心心里不太安宁,生完孩子后,他已经这样躺了快三个月...发烧之后,这两人并不跟他说话,他也不敢说话,三人之间几乎毫无沟通。
闫谏之和厉骁虽与逐心纠缠不清,却都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而逐心一旦被这二人纠缠,便立刻失去自由和自主选择的权利。闫谏之和厉骁可以一直装哑巴,一切要看闫谏之和厉骁脸色行事的逐心却没办法一直装哑巴...
“你能抱抱我么。”逐心小心问道。
厉骁放下碗,抱住逐心。闫谏之和厉骁对逐心照旧举止亲密,却并不与逐心说话,逐心的身体不能打也不能骂,一凶就要一命呜呼,于是这二人妄图用冷暴力让逐心明白他们到底有多么怨气冲天,妄图逐心在他们的怨气冲天下做出让他们满意的选择....而让他们满意的选择根本不存在,只要有人满意,就必定有人不会满意...
逐心埋进厉骁的脖颈处,低声下气地说:“能不能让我看看孩子,我很久没看到他了...”
“哼。”厉骁轻哼一声,不曾理睬逐心。
逐心感到折磨,他不在意讨好他人,他已经认命了,他本来就出生卑贱,天生就该讨好其他人,可他从不曾想夹在闫谏之和厉骁之间,夹在两个对他用情到诡异的男人之间,他得猜闫谏之和厉骁在想什么,他得讨好闫谏之和厉骁,只有闫谏之和厉骁对他满意,他才能在闫谏之和厉骁之间稍稍松一口气,才能稍稍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逐心一直惦记孩子,可是厉骁不理他,他根本没机会跟厉骁说孩子的事,他有些着急:“让我看看他好不好...”
厉骁皱起眉头:“闭嘴,别烦我。”
逐心失神的睁大眼,不敢继续说话。
厉骁抱着逐心躺了会儿,等逐心呼吸平缓,他松开逐心下了床离开卧室,他不是不能对逐心好,只是他并不犯贱,他做不到无底线的纵容,他没办法对一个三心二意的人无条件顺从,哪怕这个人是他抢来的,哪怕这个人是他强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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