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死了,扯着厉骁走出病房。
厉骁胜券在握,不再争分夺秒地与逐心黏在一起,跟着闫谏之散漫地走出病房。
闫谏之直觉厉骁一直在看他,他回看过去:“看什么?”
厉骁憋不住笑,“噗嗤”笑了一声,直白地问:“你那方面有问题啊?”
闫谏之被厉骁笑的很不舒服:“什么有问题?”
厉骁扬眉眼神示意闫谏之的下半身,恍然大悟且幸灾乐祸地笑道:“哈哈,难怪,难怪啊!哈哈!我说你怎么跟个死变态一样天天缠着逐心。”
闫谏之随着厉骁的目光低下头,低到一半,他终于反应过来厉骁在笑什么,脸色随即青黑,一甩手绕过厉骁走进茶室,在沙发上坐下,他是不在意厉骁的看法的,只要逐心清楚其中缘由就好。
厉骁不依不饶追了上去:“你还待在这里干嘛?逐心怀孕了,他不想看到你,我早晚要带他回家的。”
厉骁的孩子还未出生,闫于鹤却是被他牢牢抓在手里,他已经无法拥有后代,他不信逐心铁石心肠,不近人情。还未尘埃落定之前,闫谏之镇定自若,才不理睬厉骁。
...
逐心在恐惧中睡去,在恐惧中醒来。他又听见了婴儿的哭声,于是蒙住头藏进毯子里。
他觉得自己太矫情,明明闫谏之对他不错,为什么他还要装模作样...
逐心在自我谴责的烦恼中,昏昏沉沉无法入睡,这两年闫谏之和厉骁的转变像是一场幻境,他长久活在他人瞧不起的目光中,怎么可能因为短短两年的好时光就真正心安呢。
不知过了多久,蒙住脑袋的毯子不再彻底黑暗,朦朦胧胧透着一点点微弱的橙光,大概是天亮了...
闫谏之走进病房,见逐心将自己裹成蝉蛹,不认同地走上前,轻手轻脚拉开逐心的毯子想让睡梦中的逐心透透气,却正好对上逐心疲倦泛红的双眼。
天光微亮,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厉骁醒了过来,他打着哈切坐起,准备去找逐心,却发现端坐一夜的闫谏之早已不见。
厉骁急急忙忙站起,快步走向病房。
“啊!”病房内传来逐心的惊叫声。
厉骁冲进病房:“干什么呢!”
闫谏之束手无措退后几步,逐心抱住毯子惶恐地靠在床头,厉骁上前一把抱住逐心,逐心看见救命稻草般紧紧揪住厉骁的衣裳埋进厉骁怀里,厉骁怒道:“你对他做什么了?!”
闫谏之什么都没干,他只是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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